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溃疡性结肠炎最佳实践ECC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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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CCO会议报道:溃疡性结肠炎最佳实践

年欧洲克罗恩病与结肠炎组织(ECCO)学术会议,于3月7-9日在丹麦哥本哈根举行。

一年一度的ECCO会议,是世界最著名的炎症性肠病学术盛会,每年都吸引着全世界超过名IBD专家和学者参加了此次会议。

在此次会议中,发布了大量IBD疾病相关的研究和进展,包括国际著名专家的学术演讲,和高质量的临床试验结果的发布。

请您跟随”情报官“的视角,来深入了解此次ECCO会议的学术前沿信息。

特别鸣谢以下专家对此次报道所提供的帮助

李玥(医院)

郅敏(医院)

朱良如(医院)

晁康(医院)

谭蓓(医院)

杨红(医院)

大会第四学术时段(Scientificsession)

溃疡性结肠炎最佳实践

BestpracticeinUC

主题发言1:

溃疡性结肠炎何时启动生物制剂治疗

Whendoyoustartabiologic?

SimonTravis(英国)

首先来一起看一个病例:

患者43岁,商人,年12月由于血便超过10天住院。结肠镜检查诊断溃疡性结肠炎(UC),给予美沙拉嗪+泼尼松龙的治疗。

-期间一直持续激素治疗,期间住院两次,最终当地医生推荐手术。

年在IBD医院就诊,诊断:重度全结肠炎+PIPS。给予高剂量5ASA+硫唑嘌呤(AZA)治疗8个月效果不佳,之后开始使用英夫利西单抗治疗。

年,经过15个月英夫利西单抗治疗,基本达到内镜缓解。

年,内镜检查发现高级别异型增生

对于UC的治疗,一开始就需要考虑以下方面:

疾病对生活的影响?

确定病变范围

确定内镜下严重程度

患者迫切要解决的问题(排便≤3次/天,无血便,无紧急排便)

这个患者经过口服和局部5-ASA优化治疗,在第二轮激素时加用了AZA。

什么时候开始生物制剂治疗?应该在UC的病程还可以改变的阶段,如果在使用硫唑嘌呤(AZA)3个月仍处于疾病活动,或激素无法减停时,应该考虑开始生物制剂治疗

在UC的治疗过程中,IBD医生扮演者着领航员的角色。在启航前,应该注意:

这艘船适合航行吗?

检查自己的航程

让船员参与进来

查看天气预报

检查潮汐

随时准备起锚

支付港口费

保持航海日志更新

IBD医生面对一个UC患者时,也需要考虑上述几个问题

1.这艘船适合航行吗?

是否适合生物制剂治疗:

年龄和营养状况

疫苗接种状态

禁忌:脓血症、结核感染、机会性感染、输液反应、癌变或心脏衰竭

此外,还需要确定存在活动性疾病,并考虑替代方案(包括手术)

老年UC患者是相对特殊的群体,关于老年UC患者生物制剂治疗,一项系统分析纳入14项研究,名使用生物制剂的老年患者(年龄60岁),名未使用生物制剂的老年患者和13,名年轻患者

结果显示:

感染风险:13%(60岁)vs6%(60岁)风险比(OR)=2.28

恶性肿瘤的风险:60岁vs60岁,风险比(OR)=3.07

2.检查自己的航程

ECCOCD诊治共识提出,应首先评估患者目前的疾病状态进行分类,再考虑起始治疗的选择。

声明5E:活性结肠CD应用全身性皮质激素治疗。对于那些复发的患者,基于抗-TNF药物的策略是一种合适的选择。激素和/或抗-TNF的患者中。维多珠单抗是一种合适的替代方案

声明5F:广泛的小肠CD患者最初应该使用全身性皮质激素治疗,但也应该评估基于抗-TNF药物的策略的早期治疗。

尤其要注意的是,治疗前确认患者当前是否正处于疾病活动

3.让船员参与/与患者达成一致

在治疗前最重要的是,问问患者自己的目标是什么。

一项研究对来自8个欧洲国家和加拿大的名IBD患者进行了调查,探讨过去一年尚未满足的治疗需求。

结果显示48%的患者没有与医生进行过任何关于自己主要治疗目标的讨论。

4.航行变化:为恶劣天气做好准备

目前,基于“达标治疗”目标对疾病进行密切监测,之后积极调整治疗方案,这种治疗策略已经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。

此外,对于存在预后不良的高危因素,更适合在疾病早期给予更积极地治疗。

ECCOCD共识声明5G:具有预后不良临床特征的患者,最适合早期启动免疫抑制治疗。在疾病活动度高和预后不良的患者中,应该在早期启动抗-TNF治疗

随着研究的深入,除了临床特征之外,更多标志物正在开始用于IBD患者的病程预测,其中一个指标是:甲基化

一项研究分析DNA甲基化对预测IBD患者治疗升级。治疗升级定义为:开始任何生物制剂治疗,或经历任何IBD相关手术。

研究共纳入例IBD患者(例CD,例UC)。测序发现≥8个CpG甲基化位点的患者,未来需要升级治疗或手术风险显著增加。

4.检查潮汐状况

是否启动生物制剂治疗,除了疾病活动本身之外,还要考虑现实环境中方方面面的因素,包括:

对先前治疗的反应

手术和并发症

是否接受过优化治疗

患者的观点

患者的职业、家庭、支付能力

患者是否存在环境风险因素(吸烟)

患者所在地是否方便获得生物制剂

未来是否有合适的临床试验

作为领航员,很重要的一点是需要赶上“清晨的潮水“,也就是说,要在有可能改变未来疾病进程的阶段开始生物治疗,具体包括:

无法在3个月内停用激素(激素依赖)

尽管已经使用巯基嘌呤(AZA/MP)或甲氨喋呤(MTX),但3个月复发

在使用AZA/MP/MTX期间出现活动性疾病

活动性炎性病变,尚未出现狭窄和近端肠管扩张

REACT研究评估了CD患者早期联合治疗与传统治疗策略的差异,观察不同治疗策略CD患者首次住院、首次手术或首次出现并发症的时间。

结果显示在治疗24个月之后,早前联合治疗的CD患者发生并发症的风险是27.4%,显著低于传统治疗策略(34.7%)

5.准备随时起锚

部分患者适合立即启动降阶梯(Top-down)生物制剂治疗,包括:

多节段病变的CD患者(3个或更多部位,特别是肛周病变)

住院患者对静脉注激素的应答不足

炎症负担高

但需要注意的是正确的诊断,并排除感染和败血症

6.支付港口费(价格问题)

生物制剂治疗,需要平衡考虑价值、成本和风险。以下是目前临床使用的各类生物制剂的剂量和价格(欧洲):

7.保持航海日志更新(维持治疗)

有网络荟萃研究,比较了不同生物制剂用于UC维持治疗的疗效。研究纳入了15项不同生物制剂的临床试验(ACT1、ACT2、ULTRA1、ULTRA2、PURSUIT-SC、PURSUIT-M、GEMINI1

统计结果显示,维持UC临床缓解和临床应答,英夫利西单抗优于阿达木单抗

维持UC临床缓解和临床应答,维多珠单抗优于戈利木单抗

此外,在维持治疗阶段需要注意监测疾病活动,早期发现潜在疾病发作的迹象。

监测内容包括:疾病应答/缓解,黏膜愈合,是否需要优化治疗,药物浓度与抗药抗体监测(TDM)

主题发言2:

何时可以停止治疗?

Whereistheexit?

MarcFerrante(鲁汶,比利时)

年,ECCO发布了一项专题评论(Topicalreview),探讨IBD治疗药物退出的策略。

内容包括:停用5-ASA;停用免疫抑制剂;停用抗-TNF药物。

1.关于停用5-氨基水杨酸

ECCO的观点为:5-ASA维持治疗一般是安全的,可降低复发的可能性和结直肠癌的风险;

一般而言,即使在缓解期间,UC患者也不应停用5-ASA治疗;

UC患者对5-ASA的依从性较高。对于病程较轻,粪钙卫蛋白水平低,和/或达到完全黏膜愈合的患者,可考虑降低5-ASA维持剂量

接受5-ASA维持治疗的UC患者,停药后后复发风险存在个体差异。广泛性结肠炎和之前频繁复发的患者,停止5-ASA治疗后复发风险增加。

5-ASA停药后急性发作的UC患者,在使用糖皮质激素成功控制疾病发作之后,再次恢复5-ASA治疗可能是有效的

需要指出的是,UC患者接受生物制剂治疗期间联合使用5-ASA的价值,目前尚存在争议。CD患者不推荐使用美沙拉嗪用于维持治疗

下面一起来看一个临床病例:

患者女,年4月出生

年7月:诊断CD,末端回肠/盲肠炎症。给予甲基强的松龙治疗

年4月:临床复发,接受甲基强的松龙+硫唑嘌呤2.5mg/kg治疗获得很好的临床缓解,炎症指标正常。之后硫唑嘌呤单药维持治疗。

请问这时可以停用硫唑嘌呤治疗吗?

关于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停药,之前一项研究双盲停药研究,纳入67例接受硫唑嘌呤治疗>6个月且达到完全临床缓解>2个月的UC患者。患者随机继续使用硫唑嘌呤或接受安慰剂治疗。

结果显示1年时,继续接受硫唑嘌呤治疗的话只能喝,无激素缓解的比例显著高于对照组(p=0.)

2.关于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停药

ECCO的观点为:随着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时间的增加,CD和UC的累积复发风险上升,2年大约30%的患者复发,5年复发率50-75%

如果没有持续疾病活动的证据,接受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3-4年的IBD患者,推荐与患者一起重新考虑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的风险和获益

预测免疫抑制剂单药治疗停药后的复发因素,包括:亚临床疾病活动标志物升高和病变部位(CD肛周病变,UC广泛性病变)

3.从联合治疗中停止免疫抑制剂

继续刚才的病例:

患者女,年4月出生

年7月:诊断CD,末端回肠/盲肠炎症。给予甲基强的松龙治疗

年4月:临床复发,接受甲基强的松龙+硫唑嘌呤2.5mg/kg治疗获得很好的临床缓解,炎症指标正常。之后硫唑嘌呤单药维持治疗。

年2月:临床和内镜复发,开始英夫利西单抗5mg/kg治疗,应答良好

请问这时是否可以从IFX+AZA联合治疗中停用AZA,继续IFX单药治疗?

之前一项开放标签,随机对照组撤药试验,80例经联合治疗达到临床缓解>6个月的CD患者,随机停用或继续使用免疫抑制剂。

结果显示96周未观察到两组患者CD复发率的显著差异,但观察到继续使用免疫抑制剂的患者,IFX的血清药物浓度较高。

从联合治疗中停止免疫抑制剂,ECCO的观点为:

联合治疗6个月的CD患者停用免疫抑制剂后2年内的复发率,可能并不高于继续联合治疗。UC的复发率可能更高,但数据有限。

免疫抑制剂停药后,英夫利西单抗谷浓度较高的患者复发率较低。

对于高风险、难治性或生物制剂失效风险的患者,可能不适合从联合治疗中停用免疫抑制剂。

停药复发后再次使用免疫抑制剂,目前的研究初步显示了良好的临床应答和缓解率。但仍需要进一步的研究。

继续回到刚才的病例:

患者女,年4月出生

年7月:诊断CD,末端回肠/盲肠炎症。给予甲基强的松龙治疗

年4月:临床复发,接受甲基强的松龙+硫唑嘌呤2.5mg/kg治疗获得很好的临床缓解,炎症指标正常。之后硫唑嘌呤单药维持治疗。

年2月:临床和内镜复发,开始英夫利西单抗(IFX)5mg/kg治疗,患者对联合治疗应答良好。6个月后,停止硫唑嘌呤的治疗

年4月:门诊复诊维持症状缓解(自从年2月无复发),由于工作原因,患者要求降低IFX用药频率,或停用IFX选其它药物代替。

问题:这时是否可以停用抗-TNF药物?

4.从联合治疗中撤出抗-TNF药物

之前一项前瞻性多中心队列研究,纳入例CD患者,所有患者至少接受一年抗-TNF+免疫抑制剂联合治疗,达到≥6个月无激素临床缓解,所有患者停用抗-TNF药物,使用巯嘌呤或MTX维持治疗。

中位随访28个月结果显示,45%患者临床复发。抗-TNF药物停药后第一年复发的比例为38%。抗-TNF停药后持续随访4、6、8年,始终无复发的患者比例为32%、22.5%和14.6%。

可以看到,随着联合治疗抗-TNF药物停药时间的延长,CD的复发风险不断升高。

在这个问题上,UC似乎呈现出另一种特征,联合治疗中停止抗-TNF药物,复发风险主要在停药后的第一年。

一项纳入例IBD患者的前瞻性多中心队列研究显示,在联合治疗抗-TNF药物停药后,第一年复发患者比例约50%,一年之后复发风险似乎不继续增加,直至随访至40个月。

一项Meta分析纳入10项研究例CD患者,结果显示联合治疗后停止抗-TNF药物,12个月平均复发率39%,24个月平均复发率53%。

5.抗-TNF药物停药

一项回顾性、观察性、多中心研究,纳入例在达到临床缓解后停止抗-TNF治疗的IBD患者,在多因素分析评估抗-TNF停药后疾病复发的风险因素,主要包括:

停药后是否继续使用免疫抑制剂维持治疗

患者年龄

是否选择性主动停药

是否由于不良反应而停药

关于抗-TNF药物停药,ECCO认为:

抗-TNF药物停药后戒断后复发的风险在1年时为30-40%,在2年后超过50%。

抗-TNF药物停药后,理论上可以降低感染或癌症风险,具有临床获益。但目前尚未进行任何受对照研究。

与肠道CD患者相比,伴有肛瘘的患者抗-TNF停药后复发的风险更高,通常不推荐在这类患者中停用抗-TNF药物。

达到深度缓解(临床、生物学和内镜缓解)的患者,停止抗-TNF药物后复发风险较低。因此,只有在获得长期稳定的临床、生物学和内镜缓解的患者中,才应考虑停止抗-TNF治疗。

之前需要增加抗-TNF药物剂量的患者,在停药后似乎复发风险更

抗-TNF药物停药后,使用免疫抑制剂维持治疗似乎可以降低复发风险

目前,多项研究正在进行,以炎症抗-TNF药物停药后的复发风险。例如:CURE试验、SPARE试验、BIOCYCLE项目、STOPIT项目、BIOSTOP试验、EXIT试验、TARGET试验。

总结一下,从实际临床实践的角度考虑,推荐:

1.停止免疫抑制剂

单药治疗:临床缓解4-5年后(每年复发10%)

与抗-TNF联合治疗:联合治疗6-12个月后

停药前需要客观评估(和治疗药物监测)

65岁以上停药(淋巴瘤)

2.生物制剂停药

目前可能一般性的停药标志

(暂时)停药的适应症:癌变,其他无法控制的不良事件(频繁感染,反常皮肤或关节病变),怀孕,......

根据患者的要求停药,但仅应该在长期疾病缓解后,并且排除炎症(客观评估),以及进一步评估疾病进展的低风险情况下

一般来说,应该与患者共同进行停药的决策,并在停药后应对疾病进行密切、客观的随访

再次回到之前的病例:

患者女,年4月出生

年7月:诊断CD,末端回肠/盲肠炎症。给予甲基强的松龙治疗

年4月:临床复发,接受甲基强的松龙+硫唑嘌呤2.5mg/kg治疗获得很好的临床缓解,炎症指标正常。之后硫唑嘌呤单药维持治疗。

年2月:临床和内镜复发,开始英夫利西单抗(IFX)5mg/kg治疗,患者对联合治疗应答良好。6个月后,停止硫唑嘌呤的治疗

年4月:门诊复诊维持症状缓解(自从年2月无复发),由于工作原因,患者要求降低IFX用药频率,或停用IFX选其它药物代替

疾病评估显示,炎症指标平稳,回肠-结肠进行内镜/病理学检查无异常,英夫利西单抗浓度正常,且抗药抗体水平很低。

决定停止英夫利西单抗治疗,并与患者达成共识,一旦出现临床复发立即再次使用生物制剂治疗。

直至年8月最近一次门诊,患者情况良好

无症状(每天1-2次大便,罕见腹部痉挛)

实验室指标正常(CRP0.6mg/L,粪便钙卫蛋白48μg/g)

回肠-结肠镜检查,未显示任何异常(SES-CD0)

主题发言3:

溃疡性结肠炎精准手术

PrecisionsurgeryinUC

YvesPanis(法国)

什么时溃疡性结肠炎的精准手术?需要符合以下标准

1.及时手术(强烈推荐)

急性结肠炎期间

长期UC患者

如果出现癌变

2.选择最佳手术技术(强烈推荐)

最好的IBD中心?有最有经验的外科医生?

发展最成熟的地区?

3.选择最佳术式(强烈推荐)

必须选择IPAA?

当前急性重症结肠炎的标准治疗流程

年Gastroenterology杂志发表的一项研究,分析了美国急性重症结肠炎结肠切除术后死亡率,结果显示手术延迟会明显增加患者死亡风险。

ECCOUC诊治共识声明9A提到:

手术延迟与手术并发症风险增加有关。对于每天服用≥20mg泼尼松龙超过6周的患者,或使用抗-TNF治疗的患者,建议进行分期手术,最初采用亚全结肠切除术。如果条件允许,首选腹腔镜手术。

UC患者中不可逆性肠损伤:强烈推荐手术

长期左半结肠UC:结肠狭窄或癌变风险更高

生活质量差,排便频繁、急迫.

生物制剂治疗对UC的手术率产生影响,年JGastrointestSurg杂志的一项研究显示,由于英夫里西单抗用于UC的治疗,UC患者整体手术切除率有所下降。

但是,UC患者结肠癌变一直是手术最相关的因素。

之前一项系统评价和Meta分析,评估了UC患者低级别异型增生与结直肠癌的关系,结果显示:UC患者如果出现低度异型增生,则高度异型增生和结肠癌的发生率,每年增加1.8%。UC在结肠切除的标本中,15%至54%具有高级别异型增生。

人们经常忽略的一点是,溃疡性结肠炎也是一种进展性疾病,会逐渐发展出并发症。

目前,UC的主流术式是腹腔镜回肠储袋-肛管吻合术(IPAA)

目前的结果显示,腹腔镜修复性直肠结肠切除术后,对女性妊娠功能的影响更小。使用全腹腔镜手术方便,IPAA术后的不孕率显著降低。

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,术前使用抗-TNF药物治疗,会增加术后90天内不良事件和并发症的发生率。因此,术前使用抗-TNF药物的UC患者,强烈推荐IPAA三期手术,首先进行腹腔镜次全结肠切除术。

一项例连续患者的分析结果证实,对于高危IBD患者,三期腹腔镜IPAA手术是最佳的术式选择。

ECCOUC诊治共识声明:

腹腔镜手术对于UC的择期手术治疗是安全可行的,尽管手术时间和费用增加,但术后短期结果更好。微创方法的长期优势是减少粘连,对生育能力影响更小,同时减少疝气的发生率。

IPAA手术后储袋的各种并发症比较常见,患者也会面临储袋失败的风险。外科医生的熟练程度对储袋并发症的影响很大。ECCO建议接受IPAA手术的患者,转诊到每年至少10例储袋手术的外科医生进行手术。

除了IPAA手术之外,部分UC患者还有可能接受回肠直肠吻合术(IRA)

这种术式保留了患者的直肠,但存在两个问题:

1.IRA手术失败

2.直肠癌变

之前一项大型多中心研究,评估了IRA手术的长期结果,重点评估IRA失败的风险和直肠癌的风险。

结果显示在随访期间,IRA术后5、10、15和20年的累计失败率,分别为18.6%,27%,34.8%和40%。IRA术后10年和20年的总体累积直肠癌发病率为3.2%和7.4%。

目前的共识,IRA的明确禁忌症包括:UC持续时间长(10年),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

哪些患者更可能通过IRA手术获益?

-疾病持续时间短

-急性重症结肠炎

-之前未使用生物制剂

-没有慢性直肠炎

对于两种UC手术的术式,总体来说:

回肠储袋肛管吻合术(IPAA):适用于80-90%的UC患者

回肠直肠吻合术(IRA):适用于高度选择的患者(约占10%)

总结

溃疡性结肠炎的手术,强烈建议不要延迟

急性结肠炎:难治性或复杂性疾病

病史较长的难治性UC

低度扁平不典型增生

回肠储袋-肛管吻合术(IPAA),是首选术式(80-90%)

腹腔镜手术

选择手术量较高的中心:可以降低并发症发生率和失败率

如果之前使用抗-TNF药物,建议3期手术,从腹腔镜次全结肠切除术开始

在10-15%的UC患者中,可以讨论回肠直肠吻合术(IRA)

急性结肠炎次全结肠切除术后

UC病史很短:

没有使用过生物制剂,也没有难治性直肠炎

没有结肠异性增生,也没有硬化性胆管炎

新的手术选择需要更多证据

急性结肠炎的回肠造口术

老年患者的节段性结肠切除术

照片来自ECCO网站

口头研究报告1:

Etrasimod治疗中度至重度活动性UC的组织学缓解和粘膜愈合

L.Peyrin-Biroulet(法国)

Etrasimod(APD)是一种口服、选择性鞘氨醇-1-磷酸受体抑制剂,一项2期随机、双盲、安慰剂对照试验(OASIS研究),评估了Etrasimod治疗中度至重度活动性UC的疗效。

Etrasimod表现出剂量以来性的临床应答、临床缓解、内镜缓解和循环环淋巴细胞减少方面的改善。

这项研究描述了第12周的组织学缓解和黏膜愈合结果,结果显示与安慰剂相比,接受Etrasimod2mg治疗的患者,内镜改善的患者比例显著上升(43.2%vs16.3%;p=0.)。

此外,在第12周组织学改善(31.7%vs10.2%;p=0.)和组织学缓解(19.5%vs6.1%;p=0.)方面,也显著优于安慰剂。

使用Etrasimod2mg治疗的患者,12周有19.5%达到黏膜愈合,显著高于安慰剂4.1%(p=0.)。

因此,Etrasimod2mg诱导治疗中度至重度活动性UC患者,12周内镜改善率、组织学改善率、组织学缓解率、粘膜愈合率显著优于安慰剂。

口头研究报告2:

系统溃疡性结肠炎基因组学:GWAS和信号网络用于UC患者的分层和个体化治疗

J.Brooks(诺维奇,英国)

溃疡性结肠炎(UC)的致病信号传导途径是复杂的,这给患者分层并选择最佳治疗提出了挑战。

应用疾病相关的单核苷酸多态性(SNP),有助于对UC患者进行个体化疾病分层,并指导治疗选择,但近年来进展缓慢。

使用系统基因组学,研究提出了一种新的方法,来识别UC特异性致病机制和患者特异性靶向治疗选择。

研究者使用来自UKIBDGeneticsConsortium和BroadInstitute公开数据集的UC相关SNP,鉴定位于转录因子结合位点或miRNA靶点,分析UC相关SNP的调节作用。

研究者通过分析患者的基因组足迹,将UC患者分成4个患者群,并确定了几种不同UC患者类型之间的共同/不同的致病机制。

聚类分析发现,UC分型与性别和疾病发作年龄有关。通过机器学习,从其中一个队列中确定了一组患者,存在MAML2基因SNP的靶向治疗效应。

总之,使用新的系统生物学研究方法分析基因SNP位点,有助于在大群体水平和个体水平上分析UC的发病机制和更精准的治疗靶点。

口头研究报告3:

Upadacitinib诱导治疗中度至重度活动性UC:内镜和黏膜愈合

W.J.Sandborn(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,美国)

Upadacitinib是一种口服、选择性Janus激酶1抑制剂,其治疗中度至重度活动性UC的疗效和安全性,已经在2期诱导研究(U-ACHIEVE研究)进行了评估。

这项研究进一步分析了U-ACHIEVE研究的数据,评估第8周的内镜改善、内镜缓解、组织学改善、组织学缓解和黏膜愈合。

研究共纳入名中重度活动性UC患者,平均年龄为42.3岁,平均疾病持续时间为8.2年。

在基线时,77.6%的患者先前使用过生物制剂,36%的患者Mayo评分7分,而79%的患者的Mayo内镜评分=3分

在第8周,观察到所有疗效终点存在药物剂量-疗效关系。使用Upadacitinib的患者,获得了更高内镜改善、内镜缓解、组织学改善、组织学缓解和粘膜愈合率,具有统计学显著差异(见下表)。

因此,在这项为期8周的诱导研究中,使用Upadacitinib30和45mg治疗中度至严重UC患者,与安慰剂相比可获得更好的内镜结果、组织学结果和黏膜愈合。

敬请期待ECCO会议极速报道(伍)-炎症性肠病:全球性问题

ECCO会议报道精彩回顾:

剖析发病机制-ECCO会议报道(壹)

补充替代疗法-ECCO会议报道(贰)

精准医疗之路-ECCO会议报道(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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